“康氏宗亲群”加入康氏大家庭
任何一个历史悠久的家族,都有自己独特的家风。这种家风,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而是长期积淀的结果。华夏康氏有自己的家风,而且内容是多侧面的,但他的核心内容有两方面,一是崇德尚善,二是推仁尚贤,这和华夏民族很多大家族的家风主流是一致的。正是因其有一致性,代表的是一种普世价值,才弥足珍贵。它保证康氏在周朝得封,治卫,开枝散叶,形成绵绵年的超长国祚;保证康氏在中华民族历史上繁衍发展,形成一个人才辈出的大家族。对康氏优良家风形成的历史进行追溯,能够为今天康氏家族的继续发展提供有益的借鉴。华夏康氏家风的初步形成,得力于得姓前列祖列宗治国先从齐家始的传统和得姓后对这种传统的继承,对于这种论断,我们可以从古代典籍中找到确凿的根据。由于相关的记载太多,无法一一列举,我们只要仔细观察《诗经》中的相关记载就可以了。《诗经》中与此相关内容可以分为两部分:记载康姓产生前列祖列宗创业、发展、得国、治国的诗作;记载康姓列土得姓和封卫、治卫的诗作。汉毛亨《诗序》:“周自后稷,播种百谷,黎民阻饥(阻饥:困于饥荒)。陶唐之中末叶,公刘亦世修其业,以明民共财。至于太王、王季,克堪顾天。文、武之德,光熙前绪,以集大命于厥身,遂为天下父母,使民有政有居。其时诗有《周南》、《召南》,雅有《鹿鸣》、《文王》之属。及成王、周公致太平,制礼作乐而颂声兴焉,盛之至也。”毛亨这段《序》是对康氏得姓前列祖列宗的经历和西周历史的高度概括。《诗经》所收作品,上自周始,下及鲁僖,历四百六十年。(一)、《诗经》中与康氏得姓前列祖列宗有关的作品我们先看《大雅》中相关的记载。《大雅·大明》记述王季娶太任生文王,文王圣贤品德的养成,就是主内的太任悉心教育的结果。《大雅·思齐》序:“《思齐》,文王所以圣也。”这首诗是说明文王成为圣君的原因的。孔颖达在《疏》中说:“文王所以得圣,由其贤母所生。文王自天性当圣,亦由其母大贤。”文王之所以能成为圣君,一是天命如此,二是文王的母亲太任是一位贤德的母亲,能对文王悉心教导。汉刘向《列女传·母仪传》:“太任者,文王之母,挚任氏之中女也,王季娶为妃。太任之性,端一诚庄,惟德之行。及其有娠,目不视恶色,耳不听淫声,口不出敖言,能以胎教。文王生而明圣,太任教之,以一而识百,卒为周宗。”从中可以看出,太任怀着文王的时候,就对他进行胎教。文王出生后,虽然聪明过人,但太任一点儿都不放松对他的教诲,使他最终成为圣君。《大雅·灵台》序:“《灵台》,文王受命,而民乐其有灵德,以及鸟兽昆虫焉。”意思是说,周文王接受天命,民众爱文王有神灵之德,连鸟兽昆虫都受他的德泽,因此民众都依附他。一个连鸟兽昆虫都倍加呵护的人,当然不乏爱民亲民的美德。这种美德的形成,当然与内廷的培养密切相关。宗族之间、宗族与姻亲之间相亲相爱是维系国家统治、保持国家稳定的重要基石。因此,周朝统治者十分重视这种关系,用多种手段促进上层社会的和谐。君臣亲朋的欢聚宴享就是保持稳定和谐手段之一,记载这种活动的诗被后人称作“宴享”(宴享:也写作燕飨,燕同宴)诗。燕飨不单单是为了享乐,而是带有很强的政治目的性。在宴饮中,发挥的是亲亲之道,宗法之义,表现出浓厚的宗法观念和亲族间的脉脉温情,是宫廷中礼仪、亲情的扩展。比如《小雅·常棣》是燕兄弟的,表现的是亲亲之道。《小雅·伐木》是燕朋友故旧的。郑玄认为,“自天子至于庶人,未有不须友而成者。亲亲以睦,友贤不弃,不遗故旧,则民德归厚矣。”也就是说,无论是贵为天子,还是地位低下的庶民,都是需要有朋友的。亲族和睦,有不离不弃的朋友,不抛弃故旧,民众的道德就会变得醇厚,社会当然就会变得和谐。《小雅·湛露》是天子宴诸侯的,通过对诸侯的宴飨,巩固彼此之间的亲密关系。宴飨诗是周代礼乐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宴饮中的仪式,与宴者的守礼有序,宾主之间融洽的关系,都是礼乐文化的体现,更是形成有序的人与人关系、稳定的社会秩序的前提。十五国风之中,《周南》、《召南》是产生于周王畿附近其风化直及南方的作品,因此被论诗家称为“正始之道,王化之基。”周代在举行燕礼、乡饮酒礼、乡射礼的时候,都要演奏二南中的诗歌。《周南·关雎》唐陆德明《音义》:“周者,地名。其地在《禹贡》雍州之域岐山之阳,汉属扶风美阳县。南者,言周之德化自岐阳被(被:意为覆盖,下同)南方,故《序》云化自北而南也,《汉广》序又云‘文王之道被于南国’是也。”陆德明在《音义》中先说明《周南》产生的地域,再说明这些诗影响很大,其范围覆盖了整个南方,也就是回答了这部分诗为什么称“周南”。不过,这里所说的南方,指的是当时的江汉地区。《周南》所收之诗,按古代为《诗》作注的诸大家的解读,全部与宫廷女子有关。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呢?因为这和先祖的治国理念有关。《大雅·思齐》里有这样的话:“刑于寡妻,至于兄弟,以御于家邦。”唐孔颖达《疏》曰:“先正人伦,乃和亲族,其化自内及外,遍被天下。”因为“刑”通“型”,典范的意思;“寡妻”指嫡妻。治理国家先从身边人做起,先齐家,然后是亲族,再把这种典范作用一直推及诸侯之国和卿大夫之家。可以看出,先祖治理天下,是先从宫廷内部入手的,形成一种良好的家风,然后其风化自内及外,自上及下。《周南》所收之诗,是对《大雅·思齐》中所倡导的治家理念、治国理念最形象的解读。《周南·关雎》序:“《关雎》,后妃之德也,风之始也,所以风(风:动词,用风气影响而化育)天下而正夫妇也。故用之乡人焉,用之邦国焉。”孔颖达《疏》:“后妃之有美德,文王风化之始也,言文王风化,始于其妻。”强调的是治国先齐家之意。国君夫妻之事,表面上看是“细事”,但它关乎用什么样大的风气影响臣民,因此《关雎》一诗才成了“风之始”——被放在了十五国风之首。接下来的几首诗和《关雎》一起组成了一个严密的系统。《葛覃》序:“《葛覃》,后妃之本也。后妃在父母家,则志在于女红之事。躬俭节用,服澣濯之衣,尊敬师傅,则可以归安父母,化天下以妇道也。”《卷耳》序:“《卷耳》,后妃之志也。又当辅佐君子(君子:指作国君的丈夫),求贤审官,知臣下之勤劳。内有进贤之志,而无险诐私谒之心。朝夕思念,至于忧勤也。”《樛木》序:“《樛木》,后妃逮下也。言能逮下而无嫉妒之心焉。”汉毛亨《传》:“后妃能和谐众妾,不嫉妒其容貌,恒以善言逮下而安之。”“逮”是“及”的意思,“下”指众妾。《螽斯》序:“《螽斯》,后妃子孙众多也。言若螽斯不妒忌,则子孙众多也。”子孙众多才能保证家族旺盛,同姓子弟构成的一个个封国是支撑周王朝大厦的筋骨。《桃夭》序:“《桃夭》,后妃之所致也。不妒忌,则男女以正,婚姻以时,国无鳏民也。”孔颖达《疏》:“作《桃夭》诗者,后妃之所致也。后妃内修其化,赞助君子,致使天下有礼,婚娶不失其时。此虽文王化之使之然,亦由后妃内赞(赞:助)之致。”《芣苢》序:“《芣苢》,后妃之美也。和平则妇人乐有子矣。”由《关雎》到《桃夭》全面反映了后妃之德、后妃之本、后妃之志、后妃之品、后妃之美,是文王治国先治家,治家先治内的治国理念生动体现。宋代朱熹也持相同的观点,《周南》朱熹集传:“按此篇首五诗,皆言后妃之德。《关雎》举其全体而言也,《葛覃》、《卷耳》言其志行在己,《樛木》、《螽斯》美其德惠之及人,皆指其一事言也。其词虽主于后妃,然其实皆所以著文王修身齐家之效也。”《兔罝》序:“《兔罝》,后妃之化也。《关雎》之化行,则莫不好德,贤人众多也。”《汉广》序:“《汉广》,德广所及也。文王之道被于南国,美化行乎江汉之域,无思犯礼,求而不可得也。”“被于南国”,指覆盖到南国,说明文王教化涉及范围之广。《汝坟》序:“《汝坟》,道化行也。文王之化,行乎汝坟之国。妇人能闵其君子,犹勉之以正也。”唐陆德明《经典释文》:“坟,涯也。”“汝坟”指的是汝河河边、岸边。《麟之趾》序:“《麟之趾》,《关雎》之应也。《关雎》之化行,则天下无犯非礼。虽衰世之公子,皆信厚如麟趾之时也。”麟是古代传说中的瑞兽,按郑玄《笺》中所说,这种瑞兽:“王者至仁则出。”只有像文王那样仁德的君主在位时,麟才会出现。由《兔罝》到《麟之趾》,是文王王道教化强大影响力的具体体现。(二)、《诗经》中与得姓祖康叔及卫国时期诸位先祖德行德政有关的作品记载得姓祖康叔及卫国时诸位先祖德行德政的典籍很多,如《尚书》、《左传》等,但《诗经》中《邶》、《鄘》、《卫》三风作为一个独立的体系,也特别值得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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